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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伤寒杂病论》芍药

2021-09-10 来源:星星旅游
CJCM 中医临床研究 2019年第11卷 第16期 -17-

浅议《伤寒杂病论》芍药

An analysis of Shaoyao in Shanghan Zabing Lun

张银龙 陈 轩 高乾良 郑菁菁(宁德市中医院,福建 宁德,352100)

R22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860(2019)16-0017-03 中图分类号: 历代医家对《伤寒杂病论》中的芍药见解不一,或认为芍药当为白芍,或为赤芍。本文通过研究各医家的观点,结【摘 要】

合《伤寒杂病论》条文,从第12、13、95条,第21条,第279条,第316条来追溯探求张机用芍药的本意。古代人药物的使用大多为野生动植物,随着野生芍药的减少,培植芍药入药的增多及炮制方法的改变,不能直接将汉朝时期的芍药等同于今日的白芍或者赤芍。张机当年并未有赤、白芍之分,赤、白芍功效之分为后世医家临床所发现。《伤寒杂病论》中芍药之意应该本于《神农本草经》的认识,临床运用时也是赤、白芍混用;张机并不认为芍药具有酸收敛阴,芍药酸甘之性为后世医家临床所认识补充。《伤寒杂病论》 ;芍药;医家【关键词】 The doctors of the past generations had different opinions on Shaoyao (芍药) in Shanghan Zabing Lun 《伤寒杂病论》(). 【Abstract】

This article traces the original intention of Zhang Ji by studying the viewpoints of various doctors and the provisions of Shanghan Zabing Lun from articles 12, 13, 95, 21, 279, and 316.The application of ancient medicines is mostly wild animals and plants. With the reduction of wild Shaoyao, the increase of medicinal herbs and the changes in processing methods, it is impossible to directly equate the Shaoyao in the Han dynasty to Bai shao or Chishao today. Zhang Ji did not have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Chishao and Baishao. The effects of Chishao and Baishao were found in the clinical clinics of later generations. The meaning of Shaoyao in Shanghan Zabing Lun should be based on the understanding of Shennong Bencao Jing (《神农本草经》). It is also applied in combination with Baishao and Chishao in clinical application. Zhang Ji did not think that Shaoyao has the effect on Suanshou Lianyin (酸收敛阴). And Suangan (酸甘) is found by later generations in the clinical practice.

Shanghan Zabing Lun; Shaoyao; Doctors【Keywords】

doi:10.3969/j.issn.1674-7860.2019.16.006

《伤寒杂病论》书共有112个方子,其中出现芍药32次,其中包含2首加减方,占全书附方的四分之一。在太阳篇中有16个方,阳明篇1个方,少阳篇4个方,太阴篇2个方,少阴篇3个方,厥阴篇4个方。在用量上半斤的1个方,六两3个方,四两2个方,三两13个方,二两7个方,其他6个方。由此可见张机对芍药的运用是极为广泛,但由于临床上有赤、白芍之分,而张机在《伤寒杂病论》中并未明言芍药为白芍或赤芍或者是两者混用,导致后世医家、学者们多有争执。为了求得张机用药之本意,提高经方的临床运用效果,古今不少学者、医家从本草学角度和临床角度考证《伤寒杂病论》中芍药当为赤芍或白芍之分,并为此各执一词。但笔者认为,在考证《伤寒杂病论》中芍药时不能将后世医家在临床中所获得的芍药功效强加于张机的认识。梁朝陶弘景在《本草经集注》中最早出现将芍药分为赤芍与白芍,薛文轩等人在敦煌医药文献中对芍药进行考察,认为在整个唐朝,对芍药的分化运用情况很少见[1],因此以张机用药之严谨,如若他认为芍药有赤、白之分,用药加减必有所异,由此在他眼中赤、白芍的功效应该是一样的。所以在研究时应该摒弃赤、白芍之争,回到张机生活的时代,从他对芍药的认识出发。

1 历代医家对芍药功效的认识我国最早的药物学著作《神农本草经》中记载:“芍药气味苦平无毒,主治邪气腹痛,除血痹,破坚积,寒热疝瘕,止

痛,利小便,益气。”随着时代变迁、野生药物减少,栽培药物及炮制方式的改变,后世医家学者大多认为赤芍和白芍功效不同,芍药应当分赤、白芍。两者功用而言,白芍长于养血柔肝、缓急止痛、敛阴收汗;赤芍功专清热凉血、散瘀止痛、清肝泻火。如全国高等中医药院校七年制规划教材的临床中药学中关于芍药的论述:“赤芍,苦辛微寒,清热凉血,活血化瘀,清泻肝火;白芍,苦酸甘微寒,养血敛阴,平抑肝阳”[2]。《本 载有两种,金芍药色白,草经疏》亦曰:“芍药,《图经本草》 白色止痛下气,赤行血,白补木芍药色赤。赤者利小便散血,

甘以缓之,甘酸相血,白补而赤泻,白收而赤散。酸以收之,

则赞同合用,补阴血通气而除肺燥。”七版高等教材《伤寒学》这种观点 ,认为“芍药酸苦微寒……于解表中寓敛汗养阴之意”[3]。但亦有一些医家、学者提出反对观点,认为白芍并无酸收敛阴之功,而具有活血下泄之功,为攻下之品。如仲学辂在《本草崇原集说》作批注时亦曰:“气平下降 ,味苦下泄而走血,为攻下之品,非补养之物也”[4]。曹家达在《经方实验录》中指出:“白芍味甘微苦,赤芍则甚苦。可见《神农本草经》苦平之解甚为当,余谓苦者尚泄,能通血络之痰……”[5]。张机在《伤寒杂病论》序言中写到:“……《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针灸甲乙经•序》云:“……撰用《神农本草经》,以为《素问·汤液醪醴论》”,“仲景论广伊尹《汤液》为数十卷,用之多验”[6]。因此可以认为张机的《伤寒杂病论》是在继承了《神农本草经》及《胎胪药录》的基础上结合长期临床而记录下来经验总结。汉末《名

Clinical Journal of Chinese Medicine 2019 Vol.(11) No.16-18-医别录》:“主通顺血脉,缓中,散恶血,逐贼血,去水气,利膀胱、大小肠,消痈肿,时行寒热,中恶,腹痛,腰痛”。由此可见在汉末之前尚未有赤、白芍之分,在当时医家的眼中赤、白芍都是芍药,它们的功效是一致的。因此纵观《伤寒杂病论》,窃以为张机用芍药意不在养血和营,酸收敛阴而在于除血痹,破坚除积,通血脉,散脾络之恶血。气血当以流通为贵,瘀血不去新血不生,瘀血去则血脉通,血脉通畅,营卫自和,新血自生。为此笔者将从《伤寒杂病论》中第12、13、95条,第21条,第279条,第316条来阐述。2 《伤寒杂病论》中芍药的应用2.1桂枝汤,芍药和营通络

《伤寒杂病论》中第13条描写了桂枝汤证的主要症状为:太阳病,头痛,发热,汗出,恶风,桂枝汤主之”,第95、12条则阐述了桂枝汤证的病机为“荣弱卫强”“阳浮阴弱”。据此桂枝汤证的主要病因为风邪袭表,病机当为“风寒袭表,

卫阳不固,营阴外泄” [3]。治疗上为解肌祛风,调和营卫,因

此后世之见与张机同矣。在桂枝汤方药的论述上后世医家学者认为桂枝温经通阳,疏风散寒;芍药敛阴和营,芍药酸苦与桂枝辛温相配,酸甘化阴,增强益阴之功。柯琴曰:“本方皆辛甘发散,惟芍药之酸寒,益阴敛血,内和营气,故能止

汗” [7]

。柯琴之言亦此意也。但方有执在《伤寒杂病论条辨》

中补充到:“ 营无故 ,则比卫之不及 ,不及则不足 ,不足则弱”[8]。 此言之意便在否定柯琴所言“益阴敛血”及后世所谓“酸甘化阴,增强益阴之功”,认为营阴正常并未受损,所谓营弱只是相对于卫气抗邪的病理性亢奋而略显不足。《黄帝内经》云:“虚则补之,实则泄之。”营阴为损,何以言益阴?窃以为言桂芍相配,酸甘化阴为后人仅观方药,弃仲景之意而臆断其所以然。曹家达在《经方实验录》中说:“……卫气之行于皮毛中者,自能挟太阳寒水作汗外泄,故病常自汗出。皮毛中自汗,故曰卫强;肌腠凝闭不能作汗,故曰营弱”[5],又云:“……予谓苦者善泄,能通血络之瘀,桂枝汤为解肌药,肌腠为孙络所聚,风袭肌理则血液凝闭而不宣,故必用芍药以通之”[5]。因此笔者认为桂枝汤证当为风邪夹寒外袭人体肌腠,风性疏泄,寒性凝滞,风为阳邪客于肌腠,寒为阴邪入于营阴。风客肌腠则腠理疏松,汗出于皮毛,仲景所谓阳浮卫强也;寒入营阴则脉道不利,浮络收缩,营阴凝滞,故云阴弱也。如此则卫不入阴,营不守卫,故曰营卫不和。《黄帝内经》云:“阳在外,阴之使也;阴在内,阳之守也。”所以当以桂枝温经解表,芍药通血脉,营卫调和,则汗出自解。2.2桂枝加芍药汤,芍药通络除痹,破坚积、止痛

《伤寒杂病论》第279条:“本太阳病,医反下之,因而腹满时痛者,属太阴也,桂枝加芍药汤主之;大实痛者,桂枝加大黄汤主之”。此条文论述了太阳病本当用汗法,却误用攻下法,导致邪陷于太阴,苦寒攻下则伤脾阳,气血凝滞于脾络,气机壅滞,血脉不和,故而腹满疼痛。因而条文中“大实痛”当为脾络瘀滞较甚,不通则痛所致。亦有医家认为“大实痛”当为阳明胃实。柯琴在《伤寒来苏集•桂枝加大黄汤》中认为大实痛是太阳转属阳明而胃实”[9]。清•罗美在《古今名医方论•桂枝加芍药、加大黄二汤》中引柯琴曰:“凡妄下必伤胃气,

胃气虚虚则阳邪袭阴,故转属太阴;胃液涸则两阳相搏,故转属阳明”“满而时痛,是下利之兆;大实而痛,是燥屎之征。故加芍药小变建中之剂,加大黄微示调胃之方”[7]。由此可见柯琴等后世医家认为第279条为脾虚胃实,方中芍药用于酸收敛阴,缓急止痛,大黄则用于下燥屎。笔者认为柯琴等医家所言有失偏颇。太阳病,误下后必伤胃气,苦寒伤脾阳,寒则气血凝滞,脾络不合,故而满痛。《素问•举痛论》云:“寒气客于肠胃之间,膜原之下,血不得散,小络急引故痛”“寒气客于小肠膜原之间、络血之中,血泣不得注于大经,血气稽留不得行,故宿昔而成积矣”[10]。《金匮要略》中论述了肝着、黄疸、水肿、痹证、虚劳等与“络脉瘀阻”病机有关的病证,并开创了活血化瘀通络法和虫蚁搜剔通络法[11]。由此可见张机在临床上注重活络通瘀,而苦寒误下又伤脾阳,使寒气客于脾之络,所以芍药并非用于酸收敛阴当如《神农本草经》上所说除血痹,瘀血除,络脉通,营卫和,痛自除。2.3芍药味苦下泄

《伤寒杂病论》第21条:“太阳病,下之后,脉促胸满者,桂枝去芍药汤主之”;第316条:“少阴病,二三日不已,至四五日,腹痛,小便不利,四肢沉重疼痛,自下利者,此为有水气。其人或咳,或小便利,或下利,或呕者,真武汤主之。”“……若下利者,去芍药”。对于第21条桂枝去芍药的认识上,七版高等教材《伤寒学》认为是: “太阳病误下后胸阳不振,而芍药阴柔,有碍宣通阳气,故去之[3]”。对第316条真武汤去芍药的认识上则为:“下利甚者,去芍药苦泄之性[3]”。方有执云:“ 去芍药者 ,恶其走阴而酸收也[8]”。赵羽皇认为真武汤中芍药之意为:“……更得芍药之酸,以收肝而敛阴气,阴平阳秘矣[7]”。柯琴认为:“……佐芍药以收肾中水气”[8]“小便自利而下利,是胃中无阳,则腹痛不属相火,四肢困于脾湿,故去芍药之酸寒”[7]。七版高等教材中对第21条和第316条中芍药解释一为酸寒阴柔一为苦寒泄泻,若为张机之意当相矛盾,必有一者非张机之意。方有执认为芍药走阴酸收,如若为酸收为何下利甚去之?可见方中芍药为酸收的意思是行不通的。江部洋一郎、横田静夫认为:“在《伤寒杂病论》8点:①行血,促使血从络脉向肝、心方向回流;②促进肌部的水湿回流,使水湿向小肠、膀胱降下;③使心下水气下降;④在促心下水气下降作用下,胸、肺之气继发地向心下降下;⑤将胃气供应到肾,通过降胃气来达到补肾的目的;⑥使胃中多余的气以及胃热下降;⑦使过分上行、外出的胃气朝内部、下方;⑧使腠理开合趋于内收”[12]。因此笔者认为21条中桂枝去芍药正是由于芍药可以使心下水气下降,胸肺之气继发地向心下降下,更伤胸阳,故去之;316条中用芍药是由于芍药可使水湿向膀胱降下,即《神农本草经》所云:利小便。下利甚者,去芍药是由于芍药虽可利小便,但其苦泄之性太过,弊大于利,故去之。3 总 结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古代人药物的使用大多为野生动植物,随着野生芍药的减少,培植芍药入药的增多及炮制方法的改变,不能直接将汉朝时期的芍药等同于今日的白芍或者赤芍。《伤寒杂病论》中芍药之意应该本于《神农本草经》的

“《金匮要略》中芍药的作用有“CJCM 中医临床研究 2019年第11卷 第16期 -19-认识,临床运用时也是赤、白芍混用;张机并不认为芍药具有酸收敛阴,芍药酸甘之性为后世医家临床所认识补充。参考文献:[1]薛文轩,沈澍农.芍药在敦煌医药文献中应用情况考察[J].环球中医药,2016,9(06):683-6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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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李君平,张超,黄海量.浅谈“久病入络[J].中医药临床杂志, 2004,16(04):361.

[12]江部洋一郎、横田静夫.经方医学[M].北京:学苑出版社,2010.

作者简介:张银龙,硕士研究生,住院医师。

编辑:田杏茹 编号:EA-4181023150(修回:2019-06-09)

京尼平苷对佐剂性关节炎大鼠血清TNF-α、IL-6的影响

Efficacy of geniposide on TNF-α,IL-6 in adjuvant arthritis rats

黄燕燕

(南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河南 南阳,473061)

R593.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860(2019)16-0019-02 证型:DGI中图分类号: 目的:通过观察京尼平苷对佐剂性关节炎大鼠血清IL-6和TNF-α的影响,探讨京尼平苷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摘 要】(Rheumatoid Arthritis,RA)的可能机制。方法:采用弗氏完全佐剂(Freund's Complete Adjuvant, FCA)复制出大鼠佐剂性关节炎(Adjuvant Arthritis,AA)模型,观察京尼平苷对实验性大鼠足肿胀的抑制作用;检测血清鼠抗人肿瘤坏死因子(TNF-α)、白介素-6(Interleukin-6,IL-6)的水平。结果:与模型组比较,京尼平苷(Geniposide, GP)可以延缓对侧肢体足肿胀发生的时间,抑制大鼠足肿胀的程度(P<0.05);用药后,给药组血清IL-6和TNF-α水平明显低于模型组(P<0.01)。结论:京尼平苷在类风湿性关节炎大鼠中可以下调致炎因子IL-6和TNF-α的水平, 阻止AA大鼠免疫性炎症的发展,提示这可能是其治疗实验性类风湿性关节炎病情进展的可能机制。

京尼平苷;大鼠;关节炎;TNF-α;IL-6【关键词】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possible mechanism of treating rheumatoid arthritis with geniposide by observing the effects 【Abstract】

of geniposide on serum IL-6 and TNF-α in adjuvant arthritis rats. Methods: The rat model of AA was replicated by Freund's Complete Adjuvant to observe the inhibitory effect of geniposide on paw swelling in experimental rats. TNF-αand IL-6 were detected. Results: Compared with the model group, Geniposide could delay the occurrence of paw swelling in the contralateral limbs and inhibit the swelling of rat feet (P<0.05). After administration, the serum IL-6 and TNF-α in the drug-administered group were lower (P<0.01). Conclusion: Geniposide can down-regulate the levels of IL-6 and TNF-α in rheumatoid arthritis rats, and prevent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immune inflammation in AA rats. This suggests that this may be a possible mechanism for the treatment of experimental rheumatoid arthritis. Geniposide; Rats; Arthritis; TNF-α; IL-6【Keywords】

doi:10.3969/j.issn.1674-7860.2019.16.007

类风湿性关节炎是一种以对称性多关节炎为主要临床表现的慢性全身性自身免疫性疾病[1],关节滑膜炎是RA病变的基本病理特征,其确切病因病机尚未完全明确。对于RA的治疗,目前西医治疗常用非甾体类抗炎药、皮质激素、免疫抑制剂等,中药常用雷公藤、青风藤等,但以上药物在其疗效和药物的不良反应等方面均不理想。

京尼平苷(Geniposide,GP)是栀子的主要成分之一,属于环烯醚萜苷类化合物[2]。现代药理研究表明,京尼平苷具有抗炎、抗类风湿性关节炎、抗阿尔兹海默症、抗糖尿病及神经保护等多种药理作用[3]。为了探讨其作用途径,我们以AA大鼠为模型,观察了京尼平苷对TNF-α、IL-6的影响,探

讨京尼平苷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的可能机制,为临床治疗RA提供新的理论依据。1 材料与方法1.1实验试剂

京尼平苷(GP,质量分数>98%,南京狄尔格医药科技TNF-α酶联有限公司);弗氏完全佐剂由上海谱振生物提供;IL-6 酶联免疫试剂盒由上海免疫试剂盒由深圳晶美公司提供;森雄科技实业有限公司提供。1.2实验动物

6~8周龄雄性健康SD大鼠24只, 体质量180~22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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