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卑微的无奈散文鉴赏
提笔之前思绪总是清晰透亮,知道自己想要写些什么,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幅幅定格的画面,浓墨重彩,忧伤而又美丽!
而现在,当自己正真提起笔的那一刻,所有的清晰化为混沌,开始混乱,开始毫无头绪,就像我们的影子一样,看起来清楚明白,实际上虚幻迷离;我想把我经历过的一切理出个头绪,然而却是徒然,脑海中的画面就像一座巨大的迷宫,蜿蜒曲折,让人头痛!
我知道我所经历的这一切,却不能用文字表达出来,文字的贫瘠感让我感觉无能为力,那就暂且让下这一切吧,我们把过程省略,我们只讲后来,只讲那段故事的中间部分。我将思绪拉回到现实,拉回到我触碰得到的今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找各种各种各样的理由借口,自以为可以骗得了卑微的自己,夜深来临便是最难熬的时候,你知道不能静下来,你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大脑有片刻的思考时间,你开始一遍一遍的播放电视剧,直到你睡着为止。渐渐的你开始恐惧周围的一且,甚至开始恐惧你自己,你用最笨拙的方式伪装自己,自以为掩盖一切,其实只是让这氛围更加浓重而已。
你可能无法体会,那种极度的心理恐惧感,一句话,一个电话,一个动作,甚至空气的温度变化,都会瞬间击溃所有的伪装和无奈,这是世界上最疼痛的方式了吧,把人从一个活生生的世界瞬间拉回到另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然后却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生活。
早就忘记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哪一年秋季,或是更早,或是天生就是如此。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用最愚蠢的方式去逃避现实,用最无奈的`行为去欺骗自己,其实到了这里我也无能为力。
我们无法改变我们的性格,我们只能竟可能的去适应眼前的生活,我知道我只是没有放下,我只是缺少一个面对眼前一切的理由,这个理由足以让我可以接受,让我的心新生安稳。
读到这里我知道你们还是不知道我到底要说些什么,其实这也无所谓,至少我自己知道我在干什么,我知道这个故事的开始和结局,而且我还仿佛看到了这个故事的后来,犹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温暖!
卑微经典散文
卑微,不仅仅只是姿态。
——题记。
一个很平常又真实的故事:他阳光温暖,大方体贴。她平凡普通,自卑又有点固执。他喜欢她,热烈积极的追求,她也喜欢他,但因为他的热情更加自卑,不敢说出口,甚至逃避。最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准备接受他,但,他已经离开了,成为遗憾。
大多以悲剧收场的爱情故事,总是令人扼腕痛惜,还带着点评头论足的味道。带着世外高人的样子,对故事中的男女大加揣摩,口吻不容辩驳,掷地有声。可是爱情,哪里需要那么多智慧。于两人间上演着相似的故事,有人收获了爱情,也有人,在长久的时间里,都将承受自我的精神折磨。
故事总是会结束,再深刻的故事如果没有经历,也难以共鸣,达不到提醒的目的。生活才是最好的老师,经历过了,再次面对时才会从容坦然。自卑的她在几年后也收获了一份爱情,不再提“我是不是错了,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结局是不是就可以很幸福”的话题,她已经走出自卑的心理了。
人生不会重来,爱情却总会在不经历间悄然而至,反复几次总会走出那一步。所以自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卑微。过了追求浪漫的时间,面对现实时总是带着点恍惚。得到后那些平淡的日子,总有人会在选择卑微。张爱玲的卑微离得稍远,不太贴近。真正重拾卑微这个话题,是因为几月前一位老友的微信消息:“我谈恋爱了!几个月了。”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她脸上流露出的'绝望与死意,而那时,也是我们在两三年后第一次交谈。分手不过一句话,但对于一个付出身心的女孩来说,这只是噩梦的开始。她的话很少,我问她答。没有安慰,而是将一件件事情全部挑开,在她疼痛的伤口上,再撒了一把盐。
这是一个傻女孩。大学三年,与班级脱离,与舍友分隔,与好友断了所有联系,满心满眼都是他。丢掉了自己的骄傲,没有了自己的原则,哪怕发现“第三者”的插足,依旧相信他的说辞。可以想象,当最后得知自己才是真正“第三者”的时候,那是怎样的晴天霹雳。依稀还记得,隔天她浮肿的双眼,以及孤零零冲进暴雨中身影……
她选择跟随她现在的恋人回星城发展。在离去之前的日子,我们有过一次小聚,看得出来她是真正放下了。在分别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很感激当年我毫不留情的挑开她最后的遮羞布,那一段时间,她真的很想死去。
爱情里总是缺少足够的理智和冷静,就是爱啊,就是爱啊,就是放不下啊!尊严也不要了,性命也不要了,只想留下他,留住他。哪怕乞求,哪怕背弃所有人,顾不上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有他了。卑微的姿态一直很低,低到尘埃中去,将自己放在奴隶的位置上,任由他肆意玩弄、践踏。
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没有一方的纵容和妥协,另一方也不会日积月累觉得理所当然。爱情里的“公主病”“王子癖”,如果只是单方面指责一个人,未免有些欠妥。有句老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是常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原指士兵间的约定,如今却多用于爱人间的约定。可见爱情本就是一场两个人波澜壮阔的战争,而牺牲,是卑微的前戏。在不断的妥协中丢失了自己的阵地,直至再无立锥之地。或许奋起反抗,丢失爱情,或许沉沦深渊,丢失自己。
卑微是病态的,畸形的。爱情的常态应该是互有牺牲,互有妥协。在平平常常的日子里,彼此间的应对是不小的乐趣。从简单的炒菜做饭,分工不一定需要十分明确,但一定要都参与进来。需要共识,也需要争吵,才能让两个人的心越来越近。姿态若是一直低下去,只会让对方更加明目张胆,变本加厉。
想起一部名为《剪刀手爱德华》的电影,一个机器人懵懂的憧憬着爱情,却连最基本的拥抱都无法做到。缺少是非观念,显得十分鲁莽,却不乏深情。一句“正因为那是你让我做的”,让人倾倒。这个卑微的机器人,赋予着人类最初最美好的情感,却因是一个机器人让卑微变得伟岸,让爱情变得纯粹。
人,毕竟不是机器人,总会疲倦。卑微的爱情如果以一方退场为代价,这未免过于严重了。“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放在爱情里也极为合适,总是需要一个合适的距离,才会对他更有吸引力。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后记:卑微、孤意、胭脂泪是个人爱情三部曲,胭脂泪主要以初遇的青涩与热烈为主,孤意以爱情中别离或分手的苦涩、深情为主,卑微则是以爱情的相处之道为主。三部曲互有联系,也主要以笔末或友人的经历为线索。最后,以上皆为笔末一家之言,姑妄听之,见笑了。
因为爱你所以卑微散文
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
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顾我的焦虑,
你可以将我的关心,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
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丢在角落不屑一顾,
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
你可以给别人拥抱,
你可以对全世界好,
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
你做什么都可以,
不过是因为仗着我喜欢你,
而那,
却是唯一让我变得卑微的原因,假如我的世界没有你来过,就不会有我悲伤,或许需要很久很久才能忘记你,忘记的只是你的容貌声音,永远不可能忘记你给我忧伤,而这一切的,你不过是因为仗我喜欢你,但我的喜欢,你会知道吗?你从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你从不曾在意我所想,如果爱你从来只是妄想,承认早已疯狂,原谅我已无力再坚强,请你相信实非我所想。
受尽委屈能怎样?哭过又怎么样?结果都一样,被你所伤,你拿什么赔偿我?又在午夜的空悲里沉醉,面对的倒影是可悲,烈酒带不走爱的余味,醉过的.人才能体会。
心在残缺的记忆里徘徊,只留下孤独与我相随。
成空的世界,我躲的好狼狈,灵魂就快要崩溃。
如果爱上你是我今生的罪,为你流下最后一滴泪。
我给你安慰,却变成你的缚累,是不是真的无法挽回。
如果爱上你是我今生的罪,请你收下最后一滴泪,
我不是你的谁,给不了你要的美,我情愿放手让你飞,
我情愿放手,因为我无路可退!……你没有错,是我飞蛾扑火。
卑微之爱散文
为什么北方的冬天总是出奇的冷?!
为什么北方的冬天总是出奇的寒?!
这许是古河村落,这许是在愚人巷街。冬天严寒同样笼罩着着这里的一切。冬天冷酷同样窒息着这里!
就在这样一个院落。远远近近飘荡着着一层冷冷的寒风,吹拂着地面上那薄薄的霜雪。这或许就是冬天既将来临的标志与象征。那久违的太阳还没有出来,空里湿气还是那样的浓重,在空里那遭遇寒冷那变成了霜,碰在树叶上那树叶也被染得白白,那河道的草开始枯黄,那霜儿演染,使这河道提前变成白色的冰河,但那河水却是依然碧绿,那水草依然鲜活,在河面上,在清晨的河面,泛着白白的烟雾,随着微风轻轻飘散流荡。以昔那自由自在游泳的鱼,却仿佛是提前进入冬眠,蛰伏在水底一动不动,也许它们已经睡着,也许它们还保持着清醒。
麦苗好象已经停止了生长,自从这霜雪来临,既使是白天,空里依然很凉,那太阳白白的光芒仿佛也没有任何温度。村庄那院落的树木叶子已经开始飘落,地上那树叶被这复杂的气候渲染得五颜色六色,在树上在空里妩媚妖妁几刻却已随风飘落。层层叠叠、罗罗列列将这大地覆住,不几日,那树叶已经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光秃秃的树枝!
那院落显得更加荒凉。因为绿色已经渐渐消声匿迹。同这村庄一样都变成了黄土的颜色,都变成了静寂的颜色。
院中那方小小的花园,已是万分萧瑟。花花草草都已经干枯败落。
清晨,只见那寒冷的风,从木格窗棂里轻轻飘入,暖与寒的气流在此交汇,清与浊的气流在此轮转。这是一处厨房,屋里一切都是古古朴朴、香香淳淳。在灶间,只见那饭食已经飘香,滚滚的水蒸汽正在渐渐变小弥漫,灶里的明火已经熄灭,剩下那红红的炭火正散发着团团热量,从灶间流溢而出,溢满小屋,从木格窗棂里散出,在空里盘旋缭绕。
一个老者,将一位婴儿抱在怀中,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坐在那灶间,坐在那炭火旁,烘烤着、汲取着热量。一个婴儿是无法抵御寒冷的,那时那超萌的小孩儿眼睛还没有睁开,许总是闭着,许是怕这阳光闪熠耀眼。超萌小孩是没有理智的,他总是将那尿布弄得湿湿,洗过,天一冷就冻僵那里,许久许久还是没有干燥。那院子里晒衣架上已经挂满了尿布(那是一个没有尿不湿、纸尿裤的年代,所以我觉得那是一个黑白色彩古朴的年代)。终于,这尿布被这超萌婴孩给遭踏完了!老者,就解开自己的棉袄的上衣,将这孩子放入自己的温暖的胸怀!!!哦!外面的世界固然寒冷,这孩子身上也是湿湿,也变得冰冰凉凉。老人用自己的身体温度将这个小生命烘热温暖,将自己身体的温度往幼小身体里传输,婴儿感觉到了热、感觉到了温暖,就不再哭叫、不再哭喊。他那幼小的`眼睛却是微微地睁开了,试控性地看着这个神奇的世界,看着眼前这位距离最近亲亲的温暖的沧桑的老者。他满脸花白的胡须,脸的皱纹仿佛千沟万壑,脸上却是黑黑的古铜颜色,透露着无限的温暖与慈祥。这就是那位老者最简易的肖像速描。
许是太温暖了,许是太憋闷了,这孩子却又是躁动地哭泣起来!
老者微笑着说:你奶奶的,是不是又想尿了,再尿到我身上,揍扁你!
说着就用那花白的胡须轻轻接触及那幼小娇嫩的脸庞,许是这种感觉让人痒痒、让人暖暖、让人醉醉、让人酥酥,那想要哭泣得嘴角却发出格格的笑声。
这仿佛是一个记忆的碎片,如同那老照片,已经泛起褶皱、沾染上了枯黄。但那颜色是温暖的,那爱的颜色是永恒不变的。
卑微奇迹散文
光,是月光;夜,是深夜。银白色的月光笼罩着整个天地。此时,没有灯红酒绿,只有白与黑;没有喧哗,只有乡村独有的静谧。诡秘的夜晚,让人望而生畏,又让人总想撩开它那神秘的面纱。
不知何时,离草地七八米高的上空,不可思议地聚集了无数的小亮点。这些小亮点在跳动,而且在剧烈地不停地跳动。它们绝不是乱跳,而是在自己的领地有规律地、有节奏地一上一下来回跳动。无数的小亮点排成一个方形,像一张巨大的鱼网,又像一条条流溢的彩灯。
啊,萤火虫!我不敢相信,这些小亮点竟然是一群萤火虫!它们正在过“狂欢节”。我见过萤火虫,但我只见过独来独往的鬼魅般的漂零者。成千上万的萤火虫聚集到一块,跳着诡异的舞蹈,这不是奇迹么?我一直以为,小小萤火虫,是不起眼的.,是卑微的,是被人们遗忘的生灵。然而,就在月光如水的夜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些卑微的生灵从四面八方赶来,忘情地热烈地跳着属于它们的舞蹈,久久不愿散去。这些小亮点和繁星交相辉映,让人眼花瞭乱。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天上的群星降临到了人间。此时,世界是属于这些小生灵的,天空是它们的舞台,群星是它们的粉丝,小河是它们的乐手。
每一个生命都是一种奇迹,每一个生命都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只要你给他舞台,即使它是卑微的。
卑微心情散文
有时候,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却让我沉吟良久,因为我有一根过于敏感的神经和一颗贫穷卑微的心。
因租住在老西门,闲暇时候,常来新天地旁的人工湖畔。无论是花红的春夏,还是落叶的秋冬,这儿都是热闹的地方。都能听到伴舞的歌声,都能看到踏歌的舞步。这里春夏纳凉,秋冬休闲,聚集了四面八方的人们。悠扬的歌声,随着萨克斯的演凑,在空中悠扬的'飘舞着,或对祖国的赞美,或对现代生活的的热爱,或对艺术的追求,或对爱情的渴望和执着。从悠扬的歌声中,既能想象到骏马奔驰羊群洁白姑娘美丽那幅草原上流动画卷的绚丽!也能感受到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那沙漠戈壁空旷的静动之美!贴面慢三的柔蜜,伦巴恰恰的轻快,燕尾国标的高雅,体现了都市人们对美的追求和享受。而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年过八旬的老爹和那些业余的歌舞者。他们有的轻扭腰肢,弱柳扶风,有的大肚翩翩,款款粗步。有的时候,没有乐器,他们就击掌为节,丝毫都不影响他们尽情的亦歌亦舞。尤其那位老爹,身材矮胖,行动迟缓,总在场地中间忘情地舞动,吐字不清地唱着《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时迎来阵阵掌声。我总在想::或许他们没有动人的歌喉,或许他们没有优雅的舞姿,但我深深感到他们从中得到的愉悦。至少他们忘形了!无论你抱有什么样的眼光,至少他们唱过了,至少他们舞过了!他们的生命之花,无论已经含苞,无论已经绚丽,还是已经散落满地,毕竟他们将有绽放或已经绽放了!他们曾经站在生命的舞台中央摇摆了!
而自己呢?没有勇气放浪形骸载歌载舞。看到别人唱歌的激情和光环,自己想唱,但怕自己五音不全,遭人嘲笑;看到别人卓越的舞姿,也想去跳,却担心自己不够轻盈,不敢摇摆;迫切释放自己的压抑想痛哭一场,顾虑形象受损,不敢开口;想酣畅淋漓开怀大笑,却怕别人说自己不够优雅;同学聚会,总感觉是实力炫耀,不敢赴约;达官亲贵,总怕遭人鄙视,不愿走动;踮起脚尖欣赏别人精彩表演时,自己却没勇气面对观众,还总感觉自己是不俗之物;亲朋相聚,羡慕别人妙语连珠口若悬河地表达辞令时,才感觉其实如同自己所想,却没敢说出;看到别人轰轰烈烈的爱情,自己也羡慕得摩拳擦掌,但总感觉自己没有资本条件不够,心中渴望,却装作心不在焉,把渴求的已经丢失的爱和痴痴的暗恋无尽的失眠,泡在心池,发酵成枯涩的诗词,只能流着悔恨的泪水去浅吟无边的风月,低唱那愁煞的黄昏。
总感觉自己能撬起地球,却没勇气寻找那个支点。总希望有贵人相助,却没信心去寻找和把握机遇,还感叹自己命运不济。过度的贫穷,繁衍了太多的自卑,太多的自卑却把自己深深埋葬。原想花开遍地,,能拥抱整个春天,却没一枝为自己绽放;原想照亮整个夜空,却没有一颗星星为自己闪烁。走快了,害怕踩了别人。走慢了,还怕别人踩到自己。有了伤口,怕痛不起;有了面子,怕丢不起;有了情感,
怕伤不起;生命之花,悲哀地枯萎在自卑的春天!
走了一生的路,却没踩出一个属于自己的清晰的脚印。不是路太硬,而是自己的脚步踩的不够厚重不够自信;生活在阳光里,没有映出一个属于自己完整的身影,不是太阳没有照出来,而是自己一直生活在别人的影子里!
要是再自信一点就好了!哪怕一点点!
要是再多走一步就行了!哪怕一小步!
做个昙花吧,不求绚丽整个季节,总有瞬间的美丽!
做个流星吧,不求划亮整个星空,总有短暂的闪耀
人生最痛无奈时散文
同学儿子结婚了,大家欢欢喜喜的陪伴两天。如今结婚,别说新房的典雅豪华,仅仅婚庆的仪式就让你眼花缭乱震惊无限,一路拱形花门,红毡铺地,礼炮震天,声乐细细,架子鼓咚咚震得人心直蹦。
大家看着一对新人登场亮相,一阵雷鸣似的掌声响起,新郎单腿跪地,再次向新娘表示爱慕,请求结合为终身伴侣。亲爱的,我是你的知己,我是你的依靠,我爱你三生三世,我们结婚吧,我永远做你的好老公。新娘含羞脉脉,莺声燕语,好吧,亲爱的,我们永远相亲相爱,我爱你八世轮回。
司仪洪亮的声音给婚礼增添了许多喜气和乐趣。诙谐打趣之后,开始正题。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小两口回转身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同学,新郎的母亲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那里,新娘父母在南方,没来。新郎的父亲早早下世,撇下我的同学孤苦伶仃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儿子艰难度日。有幸的是,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困苦,她还是咬着牙,坚强的把两个儿子送进大学校门,如今儿子双双学业有成走上工作岗位,成为国家有用人才。这无论对生者,还是死去的'亡灵都是一种无法替代的安慰。
新郎新娘三鞠躬,儿媳妇高声叫了三声妈妈,婆婆高声答应三声。一个万里挑一的红包递了过去。
我看见同学的眼睛湿润了,几滴泪水夺眶而出。
我们很多同学好朋友也都流下了心酸的泪水,孩子结婚是高兴的事情,我们在为同学高兴的同时,也为同学的不幸而心酸。是呀,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有多么不易,此中甘苦有谁知?如今孩子成才,结婚成家立业,坐在台前的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弱女子,与这欢乐喜气的场景极不协调。同学丈夫在世的时候,两个人掐了半辈子架,人到中年两个人都有所收敛,个性脾气都改了许多,生活也安逸了许多,人却突然走了,同学哭的死去活来。事后擦干眼泪还得生活,有什么办法呢?生活就是这样残忍。
参加完婚礼,心情还沉浸在沉痛无奈之中。同学虽然风韵犹存,可是,由于多年的操劳忧愁,得了乳腺癌,经过手术化疗之后,病情得到了控制。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她又得了糖尿病。几次想帮她找个伴,可是,也不容易。
人呀,有好多失去和无奈,在眼前的时候不在意,失去的时候竟是悔恨和无奈。逝者永矣,生者珍惜,夫妻一场不容易,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携手的日子多好,一个人的日子多煎熬。孩子结婚家里装修,很多活不是一个女人能应付的,她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哭什么?她哭丈夫撒手人寰,把这一切都扔给了孤独的自己。
唉……一声长叹,我从悲哀中醒来,无奈,无奈,真是无奈。人生不易,夫妻不易,回家吧,好好善待眼前的婚姻,多给对方些温柔温暖,多给对方些理解和体贴,携手度过后半生吧。
最卑微的网名大全
我贱哈那你不还是要了
空心、
我是你的奇葩女@
移动淫领三妓生活
盖上层被子做春秋大梦。
卑微的等待苍老了谁
小奶包呼叫鹿鹿
[我不蛇蝎怎能毁你所爱]
在时间里撒欢。
爱情转移K
给我时间.
安筱莜丶硪爱你
我是疯儿~你是傻儿~走天涯
除了你我万敌不侵
妈,有菇凉偷吻我-m-
疯人疯语疯人愿/*
亡梦爱人-
别拿虾米不当海鲜°
如狗般的男人。何必挂念
后来的我与他毫无关系
别用你的现在评论我的未来
少年你不配我拿命爱
待我长发及腰勒死你可好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爱你/*
白床单上点点血渍
- 仿佛回到了我和你的从前
男人都是狗°
我赐你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待我长发及腰勒死你可好
姑娘你身上有男人味*-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离散
爱人爱人爱多久才算人?
从齐耳短发到长发及腰-
拉着空气M哒哒逛街
时光是毒
我把十七岁的光阴给了狗,
*臭丫头
只穿豹纹内衣
姓曾的',你给我记住~~
管我繁不繁华又不是你的城
当我们、变成我和你
情比金坚*
灵魂述说至死不渝的爱。
别跟我谈对与错。
森屿暖树
好姑娘永垂不朽
电影一般的人生
待我长发及腰装贞子吓死你
他爱我他爱我他爱我我知道
时光深巷少女与猫
小子・你完了
爱你像海不曾怀疑天的蓝*
剪过短发爱过人烂红过眼睛
我想听的话,你说给了她
の超man小女人
日出前请允我自由。
我爱你整整爱了一个曾经
我妈说我太美丽。
操蛋的青春
她的美是所不能匹及 べ
偷心贼、
那些卑微的身影散文
每天早上6点起床,就能听到楼道内唰唰的扫地声,可这个周末那熟悉的声音突然消失了。一连几天,楼道内、卫生间一片狼藉,污浊的浑水淹没地面,一股刺鼻的臭味弥漫在楼道内。走廊里的垃圾像没人看管的孩子一样到处乱跑。这时候,人们才想起了时常拿着笤帚拖把在楼道里走动的男女。
今天早上晨练完,正好遇见门房值班的大妈。我不由自主地想探听究竟。因为原先我和做卫生的大嫂有过几句简单的交谈,他们夫妇俩从农村来县城,为的是让读高中的孙子能考取大学。学校的住宿条件虽然好,但较高的费用他们有点承受不起,所以老两口找了一份虽然辛苦、但稳定的职业——清洁工。这样既能照顾孙子的生活,挣的钱还可以补贴家用。可是这份工作做起来并不轻松,他们并不是怕脏怕累,因房间小,有些住户的东西堆放在楼道里,清理不及时,管理员要责难,清理了他们又有怨言。更犯难的是住户经常变换,失窃现象时有发生,抓不到小偷,他们便成为被怀疑的对象,时不时地受到指责,夫妇俩有口难辩,无奈辞去了这份工作。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为了生活,有人不得不卑微地活着。我们经常看到穿着污垢油腻的衣服,背着蛇皮袋,在大街小巷居民楼下转悠的人。他们总是唯唯诺诺偷偷摸摸,趁人不注意,赶紧伸手在垃圾箱里搜寻,乱翻一阵后捡出被我们当垃圾扔了的烂鞋袜,饮料瓶,废纸片等。衣着楚楚的我们总是对此持怀疑的态度,用鄙夷的眼光看他们,但却不知在他们内心深处,也有着和我们一样做人的尊严。在我的生活里曾走进过一位捡破烂的女人,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但通过长时间的接触,渐渐地我们还有一段感情颇深的交往。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学校还没有实行完全的封闭式管理,时不时有背蛇皮袋的人溜进来,蹲在厕所门前的垃圾堆上翻腾。有一位30多岁的女人,蓬头蒙面,头发像乱草一样披在肩上。无论春夏秋冬,脖子上一直缠着一块辨不清颜色的围巾;不管风霜雨雪,一双粗糙的黑糊糊的大手,经常握着一把小铁叉,肩头上经常搭着蛇皮袋子,逮着机会就溜进学校,在教学楼后面的垃圾堆里一蹲就是大半天。她不怕脏,不怕学生嚷嚷她是神经病,她最怕的是被值班员看到没收她的蛇皮袋。
那是一个初冬的早上,坚硬的朔风吹来,让人过实感受到了冬的寒冷。我正在店内忙碌架炉子生火、打扫门前卫生,一阵吵吵声从操场那边传了过来,我顺便过去倒垃圾,看到值班门卫严厉的面孔,他涨红了脸厉声指责;“你这是第几次了,学校有规定不让闲杂人进来,你为啥不听?学校经常失盗,就是你们这些背袋袋的人。”是她,俯首帖耳地接受训话。脚上的鞋被垃圾蹭得湿漉漉不说,裤子的两条腿浸着粘糊糊的脏污。那时候学校的厕所是人工垫土掏粪,男厕所小便池遗漏流到垃圾堆上,夏天蚊蝇乱飞臭气熏天,冬天像一条条黄色的蛆虫顺着墙根流下,贴在地面上。
我们迫不得已上厕所经过时都半闭着眼,捂着鼻子走,她却一蹲就大半天。值班员要没收她的蛇皮袋,她哀求着,两手死死拽着蛇皮袋不放。我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她,紫黑色的脸膛上一双犹豫的大眼睛,充满着乞求,布满了恐惧感,眼睫毛和眉毛上挂着一层白霜,听她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走不走?”门卫再次呵斥,“袋子给我我就走”,为了缓和气氛,我说了一句“让她走吧,都已经拾上了”,她趁机哀求“行行好给我吧,你们丢的东西真不是我拿的,真的……”说了好多依依呀呀的话,最清楚的.一句是“姨姨”,门卫松开手,朝我挤了挤眼:“她说你这个姨姨好咧”。她顺势接着袋子,背在身上一路小跑。我想这次大概她不会再来了。但是她仍然趁门卫不注意偷偷进校。早上赶着学生上操,捡满一袋子垃圾趁乱出去;晚上学生吃饭的那段时间趁机混进来,磨蹭到天黑再出去。
看她每天从我的小卖店门口经过,我故意将空纸箱和一些废品,堆放在门外,一天过去了,那些东西没人动,第二天仍然原封不动。我看见她望着那些东西迟疑过,但还是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她的衣着打扮滑稽可笑,面目让人厌恶,唯唯诺诺的行为令人心颤。看着她邋遢的模样,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对她产生了同情和怜悯。我每天清扫出的空纸箱,废纸片,对我来说是垃圾,但对她而言,那是可以指望的生活来源。
生存的压力,让她沦落为和垃圾打交道的人,她成了别人眼中的疯女人。她不在乎别人对她的冷眼、讥笑,甚至是难听的辱骂。她整天提着那套工具,风雨无阻穿行于大街小巷中,眼睛不停地在旮旯拐角处搜寻。人多的地方垃圾多,她一直放弃不下学校,她无法舍弃学生丢弃的废纸和饮料瓶。
又一个冬日,大地白茫茫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花如鹅毛,仍旧不停地从天空飘落。学生利用早操时间扫雪,乒乒乓乓铁锨的碰撞声,热闹的嬉戏声回荡在校园内。我在吃力地扫着店门口的雪,抬头拾垃圾的女人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她两手捂在袖筒里,蛇皮袋卷成一个卷夹在腋窝下“我给你扫吧,你去给学生卖东西”。正好一个学生跑过来,我转身进店。一个接一个的学生进来了,买作业本的,买小吃的,我只顾照应生意,无暇顾忌门外。
一阵工夫,我出门看到,店门前的雪已经成了一个一个的大雪堆,风风扬扬的雪花仍旧飘着,落在地上,房上,和她单薄的衣服上。她用扫帚使劲拍打着雪堆,然后再一块一块装进蛇皮袋里。我赶忙跑过去想和她抬起来,结果她硬是不让,一个人扛起蛇皮袋来回几趟,我的小店门前出现了一块干爽的净地。
不知不觉天空中那厚厚的、浅灰色的厚云退去了,太阳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她跺了跺脚,用衣袖抹了一下额头,夹起蛇皮袋要走。看着她低三下四的样子,我于心不忍,便叫住她将空纸箱,废纸盒一一清理出来让她拿走。看着她红肿的双手,我给了她一双旧手套。我让她把零散废纸装在蛇皮袋里,找了一根塑料绳子,帮她将纸板摞起来捆好。她掂量着面前的东西,再回头看看我。我明白了,这样大的一捆纸板子她是无法背在身上的,我想赶紧帮她背起来,打发她走。可她迟疑着,磨磨蹭蹭地斜着眼睛瞟我,咋地?赖上我了?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姨姨”(其实我大不了她几岁,本地叫姨姨是对女人的尊称),我出不去校门,她面带难色,用生硬的本地话怯生生地道出了缘由。哦,我倒忘了,这一捆东西分明不是垃圾堆上拾的,门卫是不会轻易让她出校门。
我嘱咐她,“你放心大胆走,别跟做了贼似的,门卫若要拦住,你就说给我干活”。她高兴地咧着嘴,露出了黄黄的两排牙齿。我又嘱咐她“以后别打着给我干活的幌子,在学校里偷三摸四,”并吓唬她,“让值班的老师抓住要送派出所的”,她一个劲地点头“不会,不会,姨姨我不会乱拿东西,你放心”!
她弓着背,迈着有力的脚步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管刮风下雪,我门前是干干净净。我纳闷着,是学生吧,时间对不上,是隔壁大灶上的厨师们,也不可能,他们上班比我还忙,属于他们范围内的卫生都是督促着才能做好,那有时间顾别人。有一天早上我来的早了一点,一个黑糊糊的身影在店门前晃动,我慢慢走近,是她,拾垃圾的女人。她蹲在那里用手拣出纸片装在蛇皮袋里,用双手捧起扫在一起的尘土丢在一个小纸盒里。
我赶紧开门取出了小铲子递给她,可她已经起身了,两只手放在大腿上反复蹭了几下“不用了,不用了”,我的心再次被触动,“以后我的纸板子全给你,你也别这么早来,碰上了干干,别当回事”,她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早上本来就起得早”。
艰辛的生活让这位和我们一样的女人,在别人面前低头做人,在人们轻视的目光中学会了忍受。
当时学校条件简陋,学生吃饭就地蹲着,吃完饭经过我的店门口时,丢在地上的餐巾纸像白色的小球乱滚。为了拾些垃圾,她拿着一把扫帚站在远远的地方,看学生走完后,细心地打扫着,然后再把学生撒在地上的残羹剩饭,哪怕是很碎小的几粒米或是粘在地上的半根面条,她都不会放过,仔细地捡起来装在一个铁皮筒里担回家喂鸡、喂猪。灶上的师傅们看到了,有人问我“她不是疯子?”我反问“谁说她是疯子?”“以前我们尽丢东西,以为是她偷的”。看着她在我的店里进出,打扫大灶门前的卫生,渐渐地人们不再刻意提防她,门卫也不强行阻拦她。
清贫的日月,并没有磨灭她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和向往。从和她的接触中我大概了解了她的身世。她是经人介绍,从贫瘠的定西来河西寻找向往中的幸福,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踏上了婚姻的地毯。拜完天地夫妇进入洞房,她都不了解对方家庭到底是怎样的状况,等明白后一切都晚了。她七十多岁的公婆一生养育了四个儿子,其中一个神智不清,两个还是光棒,只有她的丈夫是健全人。县城郊区地狭人稠,头脑灵活的人,搞各种经营,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而她们家靠丈夫的几分田地,只能填饱肚皮。老实巴交的丈夫只会做苦力,没有其他经济来源,生活中的日常开支都难以支付。
生存的压力并没有让她退缩,因为她有精神支撑,她有希望。她活泼可爱的儿子已经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了。小家伙面色红润,衣着干净整洁,一双机灵的大眼睛镶嵌在胖乎乎的脸上,放学后,他总是跟在妈妈身后,眼睛向四下瞅着,看到有丢弃的饮料瓶、废纸片,连奔带跳跑过去捡起来装在蛇皮袋里,没有丝毫的自卑感。
贫困让人视金钱为万能的宠儿;贫困也使人学会了感恩,懂得了珍惜。
日子在忙碌中一天天过去了,我的生活中多了一位拾垃圾的女人。我和她相遇、相识,也算是因缘巧合。只因我对她产生的同情和怜悯,她就把我当成了知心朋友,贴心姐妹。抽空她会跟我唠家常,向我倾诉内心的孤独、寂寞和对远方亲人的思念,让我感动的是,在艰辛的生活面前,她没有丝毫的怨言,更没有悲观和失望的情绪。
有一天我在医院门口遇见了她,这次她没有背蛇皮袋,一条干净的粉色头巾抱住了她凌乱的头发,紫红色的脸堂丰盈饱满,脚上一双干净的布鞋,让她显得比平时利落了许多。她推着一辆架子车,里面半卧着一位老太太,她望着我嘴唇蠕动了一下没好意思开口,我问她“咋了这是?”她笑了笑“是我婆婆,她病了”,老人哭兮兮地“哎,儿子不管,她天天拉我来(看病),一、二百块钱看完了还是不见好,越是没钱,可咋办?”她轻轻把老人从车子里扶起“不要哭穷了吧,我多拾些瓶子废纸不就出来了”。然后握住老人的双手,让老人趴在她的背上,走进了门诊部大楼……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让我感慨万千。那些行走在卑微中的人,他们的衣服虽然破旧,甚至很脏,但,他们为了子女的前途和幸福,为了家中父母亲人的安康,面对清贫的生活,不气馁,不退缩,而是很勇敢地弯下腰,低下头,艰辛地行走在生活的道路上,难道他们不应该受到社会的尊重和善待吗?
过去好几天了,假期后上班一打开门的那一幕还是叫我难以忘怀:那些被我剪掉的“大花马齿笕”不仅没有枯死,还直愣愣地开出一片花儿来!
还有比这更卑微的生命吗?它就是一种不会言语、不会移动的植物,根本无法决定自己长在哪里、活在何处,更谈不上掌握自己的命运、决定自己的死活。为什么被人称为“死不了”?正面理解是它生命力顽强,反面理解就是卑微低贱——而卑微低贱的生命往往都具有“死不了”的特性:随处可见的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径的芦锥被踩折,它还会再长出来;砍掉的杨柳,在树墩旁很快会长出丛生的柳芽儿;那些流浪狗、流浪猫不仅活下来,还能大量繁衍;那些很小就知道帮大人干活、衣食粗劣的贫困地区的孩子往往有着天真的眼睛;那些浑身汗臭、一手老茧的农民工往往有着满足的笑脸……
这些卑微的生命以“死不了”的顽强特性注释着生命的美好,表达着他们的满足。为什么越是卑微的生命越容易满足?也许正是卑微的身世使他们降低了对幸福的期望值:相对于那些被人摆在客厅、养在温室的所谓高级名贵的植物,那些贫瘠土地上的`小花小草,有点雨露就滋润、给点阳光就灿烂;相对于那些被人豢养、为人宠爱的高级宠物,那些流浪狗、流浪猫,有点食物就抢食,绝不会挑味道、嫌口味;相对于“官二代”、“富二代”的锦衣玉食、一掷千金,那些贫困家庭的孩子衣食无忧、能读书就是一种幸福;相对于那些肠肥肚圆的富人,面向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庄稼丰收就是一种幸福……
生命的存在方式可以有高低之分,但对美好的追求却是一样。用时下时髦的说法来说,那就是对幸福的追求是一样的。我们谁真正去关注过那些卑微的生命是不是幸福?我剪除这些花茎的时候,没有想到它是不是幸福;城管驱赶摊贩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他们是不是幸福;房产商强拆民房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他们是不是幸福……就是记者问别人是不是幸福的时候,也根本没考虑对方是不是幸福!
你问我幸福吗?此刻我觉得很幸福——那“大花马齿笕”被我剪掉扔进垃圾桶尚且依然开出灿烂的花朵,还在活着的我有什么不幸福的?
我不是满族,也不姓“福”,但我也不姓“曾”。我从这死不了花身上悟到了一种生命的方式,一种幸福的方式!
卑微的幸福散文
我一直将自己纳入卑微的人群之中,这不是一种心态上的自卑,反而更是一种习惯了长久贫困生活的释然。这种放松,使我在物质贪婪上的兴趣极大匮乏,也让自己最大限度地生活在了自我的状态之中,支持我的仅剩与我同样卑微的精神世界,而这点,对我来说已是足够。
我的想象赶不上城市发展的步伐,在一睁眼与一闭眼之间,出现在眼前的大部分事物都已翻身大变样。我熟悉的,我陌生的,都在用自己最俏丽的装扮来在华丽的城角为自己争取一个同样俏丽的地盘。而同样,却也总有一些地方,在这种华丽下仓促衰竭了,这些地盘便被世人道为:贫民窟。
我的生活离不开贫民窟,那里的一砖一瓦很少变动,有时候,我会觉得,时间不会在贫民窟这样一个地方留下太多痕迹,我的记忆也永远像眼前的景象在播放停止的录影。十年了,贫民窟的院子里只是多换了两条看门的狗,院里这家搬走了,那家又搬了进来,继而又开始各自沉默在了匆忙的白天。在我未释然之前,这真的就成为了我全部的生活。他们像一根巨绳死死勒着我,在我浅薄的面子上盖一个“土包子”的印章,甚至是盖一个“贫民窟刁民”的印章。幸运的是,这根绳子并没有勒我太久,我便在心里筑了一座语言永远也无法攻破的围墙,这座围墙把绳子从头割到尾,他们一段一段地毁灭在了我的面前。
贫民窟的境况很不好,它是城市已得痨病太久的病人,医药无法根治,唯一的后路就是毁灭原样,重新修建。而生活在其里的人,怕是永远也不希望这个临时之家被拆迁,否则,这里的`每个人都又会像孤魂一样在大街小巷重新寻觅暂躲风雨之地。我还记得,我家的搬家频率高得有点悬,有时候,一个月就要搬一次,我便一直都处在一个对环境甚为陌生的状态,而心里却一次也不敢奢望住进比原来贫民窟稍好一点的地方,这个不幸在每一次搬家中都被表现得如此完美。人,在这样的颓废状态之中,多少也会服从命运的一点安排,我也一度告诫自己:贫民窟里依然可以有幸福重生,这只是一种心态问题。
随后,我想要的幸福就真的隐藏在了这么个破旧的地盘上。每天睁眼,院里的邻居都会像自家人一样道一声:起床啦!一天的好心情便在一句不经意的话里续了下去。像我们家所在的这片贫民窟,环境极其糟糕,通常一出门土就嗖嗖地往鞋里钻,我很少穿上很干净整洁的鞋子,不过要生存就不能抱怨,我们这种卑微的人都懂这个理儿。邻居们总是想办法在路上洒洒水,有时,也用自己的小推车铺一层沙子,以后,走在这条路上时,尽管还是会有相当大的尘土,但是,心里已盛满了感激。这种感激是对人性中还未消失的善良做一次赞美,是对这个让我们有容身之地的贫民窟付出一次回报。
这里的生活依旧真实。不管生活在国际化都市的人们如何想象原始山林中的生活,但山林中的人也同样觉得自己的生活真实地触摸可见。贫民窟里也是如此,这里的生活每一天都是触摸可见的:就像院里的那条狗,每天都有人把剩饭倒进他的小碗里,他不会被饿死,而且,每天,看见院里闯进的陌生人,总会对他乱叫一通。每天晚上院里每家门外做饭时升起的轻烟,把贫民窟最荣耀的一面上升在了城市之中,这烟证明着这里依旧有很多很多人家,他们也和每一个人一样,活在一种真实之中。
卑微布头和涟漪散文
卑微
那个乡下人,粗壮的乡下人。
白天,他靠着一身的力气,听城里人的吆喝,干最低劣的活计,卑微地默不吱声,低着头颅。
傍晚,他立于街头,或坐在马路牙子上,或倚在一棵树下,哼唱两曲家乡的小调,或与同乡在街头小吃,大口喝酒,大声说话。
此时,没有人注意他,他不再低头,他是他。
夜深,他独自睡下,寂静地进入梦乡,安逸地享受睡眠,幸福地从梦中笑醒,睡眼朦胧站在门外撒尿。
许多年后,见到他,我抱以他一个卑微的笑。
布头
那个老妇人,拾起一块被人遗弃的布头。
翻转的岁月,她成了这个城市唯一穿补丁衣服的人。她的行动不紧不慢,在小区的拐角处消失。
我难以相信,看到了这样的`一个人。
她是谁?是我梦中的母亲,还是我母亲的姐妹。她们有着一样的身影,有着一样的动作,和一样的表情。
一块小小的布头,像一道伤口无法愈合,晾晒在城市的阳光下,晾晒在我深深的记忆里。
她走了,一切已经过去,一切恢复平静。
目光中,一块布头断了的风景,慢慢变成一片清丽和繁华,各色的衣着,如一条色彩的河,在城市的街头巷尾流动。
涟漪
他在夕阳里沉醉,紫丁香成为身后的背影。
没有一个恰切的理由让他离开,默默地,暮色裹紧整个春天。他低下了头,累了,沿着江堤行走。
童年的日子被钉在船上,母亲独自摇鲁,简单而乏味。
炊烟绕过鸟的歌唱,家漂流在路上。
他已无法再回到水上。一丛芦苇,一群小鱼,一湾河水,难解岸边的风景。
他不知道自己是属于南方,还是属于北方。
他相信这条河流,相信水中生长的故乡和苍桑的身影,像一盏不倦的灯,倾注一种生命的流淌。
一个水乡的游子,搅动起一片月光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