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4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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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9 06:53
每天一则鬼故事 游活佛简介
我有种特殊的灵异能力,有时候能看到阴间的事物。当然有这种灵异能力的人好象不止我一个。这种灵异能力学名叫作“阴阳眼”,也就是通常大家所说的“眼见鬼”。
小时侯我妈在市医药公司工作,那时候改革开放刚刚开始,绝大多数公司基本上还是国营企业,大西北比较落后,那些公司的房舍基本上都是上了年头的老房子。当然那时侯也没有“房改”之类的*,只要是公司员工,不管好坏总能分到一套房子。那时候我家就住在市医药公司分的两间接近“危房”等级的小平房里。虽然只有两间小平房,不过一间住人,一间放放杂物,当成厨房,一家三口倒也够用了。
那时我大概只有三四岁,也就是刚刚记事的时候。我偶尔会看见一只白色的鸡或者一只白色的羊跑进我家厨房里。厨房里放着些柴米油盐,当然不能让家畜偷吃了,所以我经常会跑进厨房驱赶那些动物,奇怪的是每次我跑进去看时,里面都没有任何动物的踪迹,也没有什么东西被偷吃,无奈之下我经常会把这种事告诉我妈,让她进去看看,结果当然同样一无所获。我打小就是乖孩子,从不撒谎,这一点我父母从不怀疑。久而久之,我妈就猜我可能就是所谓的“眼见鬼”,并且当偶尔我妈跟她的同事聊这事的时候,在她同事们惊诧的眼神中,我开始意识到我可能有点“与众不同”。
后来我爸在单位分到一套50平米左右一室一厅的楼房,全家人为此欣喜不已。但是老房子住久了都会有感情,就在我们搬家的前一天晚上,我妈开始为这两间即将离别的房子暗自伤情,一会又跟我爸开始拌嘴,说什么住的好好的,搬什么家,劳命伤财之类的话,大有舍不得走的意思。就在那天晚上我看到一个光头,白衣,长白胡子的老头走进了我家厨房,我跟着进去看,结果什么也没发现。于是我又把这事跟我妈说了。我妈一听,收起悲伤的眼神,拉起我就往新家跑,一路上不住的唠叨:“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鬼屋了!”倒是我爸代表全家陪着老房子度过了最后的一晚。
渐渐的,我也长大了,期间又经历了不少光怪陆离的事情。越长大,就越为自己的这种特殊能力感到害怕。你想啊,大晚上的走着走着忽然看见一个诡异的身影从你身边飘过,那种惊吓和刺激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尤其是当你明明知道那个身影就是传说中的“鬼”的时候。初中的时候,是我最郁闷的时候,那一段时间学校要求上早自习,每天天不亮就得从家往学校走,路上没路灯,黑灯瞎火的,其间还要路过一个公墓,每天都会碰到一两撮“鬼火”。有时候路上会碰到一两个同学,同样的“鬼火”我能看到,他们却看不到,这让我更加为自己的特殊能力感到痛苦。告诉父母,除了两句安慰什么也得不到。也是,这种事情父母也没办法,总不能为这么点事情就不上学吧。于是我只好把自己的痛苦压在心里,久而久之我的性格也变孤僻起来。
就在我为自己的特殊能力感到焦躁不安的时候,有一天周末父母带着我去市里最大寺庙逛庙会。那天正好碰上塔尔寺一个大喇嘛来寺里讲经。很多人都围着听,我个子小,看不见,几位好心的大叔大婶让父母带着我坐到了最前面。那个大喇嘛看到我之后忽然暂停讲经,对我说:“这个娃娃跟我有点缘分,你们先别走,我讲完经有件礼物送给你。”这句话当然引来了所有人的羡慕,纷纷跟我开起善意的玩笑,让我也难得快乐了一次。
好容易等到大喇嘛讲完了经,他把我带到了一个禅房里,让父母在外面等着,然后关上门对我说:“娃娃,你是不是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事情?”我说:“是,我知道,我是‘眼见鬼’。”大喇嘛笑了笑说:“你也别不高兴,不是所有人都能见到鬼的,即便有人能见到也是因为鬼不小心显了形,不像你,你是真的“眼见鬼”,三界内有灵性的东西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也算万里挑一的幸运人了。”嘴上说是,心里想,还万里挑一的幸运呢,站者说话不腰疼,你见一个试试。大喇嘛接着说:“其实鬼怪并不可怕,只要你掌握了跟他们打交道的办法,就不会受伤害,相反还能有不少好处呢。我们能在这遇见,说明我俩也有点缘分,娃娃,你赶快给我磕个头叫我声*,我就给你点东西,以后你就不用再怕见到鬼了。”我那时侯小,不懂事,自尊心还强,说什么也不磕头认*,现在想想差点就把这辈子最好的机缘错过了。老喇嘛见我不磕头,有点生气,本来要赶我走了。幸亏这老喇嘛也是个“老顽童”似的人物,你不认我这*我就偏要你认。就在我转头要走的时候他一脚踢在我上,给我踢了个“狗吃屎”。我哇就哭了,一边哭一边骂他:“老坏蛋,你敢踢我,我告我爸爸揍你,我爸爸当过军官,我让他拿*蹦了你”。老喇嘛也不在意,嘿嘿一乐跑到我面前,说:“乖徒弟,你既然拜了我,我也不能让你白拜,呐,这里两本经书,你拿去好好念,念完你就不怕鬼了。”我本来不想要,心里想着他要塞我手里我就扔了。结果这老喇嘛(哦,现在应该是我*了)好象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似的,一边把经书往我手里塞,一边说:“你要敢扔我也不拦着,不过你要是不要,出门绝对被鬼吃了,你要不信就试试。”这一招虽然歹毒但是很有效。果然我嘴上说就不要,但是怎么着也不敢再扔了。老喇嘛(哎~这*我是始终叫不出口啊)见我没扔又嘿嘿一笑说:“娃娃,经书你拿了,不过可能还是看不懂,*今天先传你点基础,知道这些基础你再看这两本经书就不难了。”
于是他出去让我父母去寺里吃斋饭,然后自己端了两盘斋菜进来。一边吃,一边讲,讲的内容现在我也知道就是一些玄学的基础,包括周易,密法等的一部分。什么,给你讲讲?实在抱歉,这些东西各位自己学也能了解到一些,但是我知道的内容里有一部分是密法绝学,属于天机,除非我碰到有缘人,他还肯认我作*,否则决不可泄露,不然会受天谴的,这是大喇嘛的遗言,托我爸务必要再三叮嘱我的。这些内容虽然是基础,不过相当复杂,如果没有大喇嘛,现在的我恐怕也很难看懂,更别提当初那个小屁孩了。不过大喇嘛讲的很通俗,而且大部分都是以举例的形式讲解,于是讲了三四个小时我就基本上了解了。从中午一直讲到晚上,终于算是让我入了门。具老喇嘛后来讲,他的讲课水平在整个佛学界都是有名的,也亏得我比一般人聪明,加上自己的特殊能力有些事情提前就接触过的缘故。要是搁其他人,想达到我当时那个水平恐怕三年五载也不一定行。
讲完后我就带着两本经书叫上父母回家了,临走时大喇嘛又在我上来了一脚,让我很是郁闷。后来我懂事了,也知道大喇嘛人其实很好,就是每次见了我总要踢一下我,而且动作娴熟灵敏,每次都让我防不胜防,不免中招。直到大喇嘛去世时还想踢一下我的。不过当时我远在外地念大学,是通过电话才知道大喇嘛去世的消息。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地方,面朝西北磕了三个响头,等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眼泪了,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了声“*”。
后来我不断学习,不断实践,慢慢的也掌握了那两本经书的内容。那两本经书,第一本是原理,第二本是技能,其中几乎包含了密宗玄学的全部奥意,从最简单的算命,看风水到比较复杂的阴阳轮回,奇门遁甲都有。不过因为这些技能都是有一定*条件的,而且越复杂的技能,*条件就越多。很多技能本身所要求的条件就是互相冲突的,学了这个技能就不能学那个技能。所以很多东西虽然知道原理可是我本身没办法学到手,这也是一大遗憾吧,可能也是老喇嘛所说的天意,人不能把什么好东西都占全了啊,残缺美才是真正的完美吧。
因为有了这些知识和技能,我开始慢慢应用。我们老家住在山区里。人们盖房子,办事情总要请庙里的道士和尚看风水,挑日子,红白杂事还要请人念念经什么的,我们老家人管那些专门负责这种佛事的和尚道士叫“老师傅”。于是我每次去老家就帮亲戚朋友们看看风水,算算命什么的,而且我每次看的和那些老师傅看的都差不多,甚至有的时候比他们看的还要准。久而久之乡亲们遇到什么事,恰好我在的话就不去请老师傅了,直接来找我。毕竟老师傅要价比较高,我又不要钱,顶多就是让乡亲们杀只老母鸡犒劳犒劳我,而且我的“技术”还比他们高。有时候乡亲们硬要塞给我钱也被我变着法的还给他们,比如说把那些钱当成压岁钱给他们孩子。时间一长,人们都知道有我这么个不要钱的“老师傅”,再被那些好夸口的闲人夸大其词的宣传,一时间我竟然成了四邻八乡,甚至整个市里的名人。人们都管我叫“游活佛”。每次一回家总有一些人请我去看看风水,选选吉日,偶尔还被拉去“降妖除魔”。这里需要说明一下,我虽然得了两本经书,学了不少技能,可是茅山道士那一套却是全然不会,因为经书上根本就没有“除妖灭魔”的法术。每次都是遇鬼说鬼话,遇神说神言,凡是都是有原因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就有解决的办法。如果真是碰上吃人的恶鬼,那我可一点办法没有,只有逃命的份。
不过幸好的是自从大学离家以后我就在外面安顿下来了,一年难得回趟家。所以还不至于把人生目标定位在“算命先生”这条道路上。虽然我不想做算命先生,不过依靠自己的能力骗点零花钱还是可以的,。尤其是遇上那些爆发户上门拜访的时候我就会想着法的从他们身上揩点油,反正人家家大业大不怕我宰,相反那些贫苦人家找上我的时候不但不要钱,有时候还要帖点钱给他们,颇有点劫富济贫的成就感。这让我的名声又添了不少光彩,“活佛”的尊称算是坐实了。
每天一则鬼故事 八爷的故事
我爷爷的爸爸,扼,应该是我的祖爷爷吧。对于辈分这个问题我一直比较模糊。老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实在太多,我经常把该叫婶婶的叫嫂嫂,该叫嫂嫂的叫婶婶。不过因为我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还有“游活佛”的名头在外,所以叫错也就叫错了,没人会怪我,除了有时候被那些好事的嫂嫂,婶婶们拿来开开善意的玩笑。
我爷爷的爸爸他们一辈儿兄弟四个,我爷爷的爸爸排行老三,他们一辈儿又生了九个儿子,我爷爷排老七,和老八是亲兄弟。当然,我岁数小,只见过老六,老七,老八和老九,其他的爷爷们在我出生前就已经作了古人。老六,我叫六爷,老九排行最小,我叫小爷(每次都感觉是在称呼我自己)。这两位爷爷现在还在,六爷岁数不小了,这几年也一直在跟病魔打着交道。小爷岁数不大,每天能吃能喝,生龙活虎,是个连佛祖都敢骂的人物,按我爸的话说就是混世魔王。我爷爷,也就是老七,是在我初中的时候过世的。今天讲的这个故事是关于老八的,也就是我八爷。
按理说整个村里也就是我们家和八爷家最亲,关系也应该最好才是,不过我们两家却是表面上好,实际上却小矛盾不断,关系实在是比外人还外人。究其原因,是因为我们家以我爸为代表纷纷靠着自己的努力和一定的机遇从山沟沟里走了出来,混了一张城镇户口,还当了点小官,属于是吃皇粮的人物了,在老家里被乡亲们看得起一些(人嘛,或多或少总有点势力眼),所以在老家里说话办事就有些霸道。八爷家里的人却是处处透着点小家子气,总是为自己那点小利益盘算。当然我也不是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客观的说,这里面可能跟长期以来的生活条件和生活习性有点关系。长期一来这霸道的遇上小家子气的不免就有点摩擦,矛盾越积越深搞的两家是面合心不合了,这种气氛直接影响到了我这一辈。
我这人为人比较理性,也比较随和,总觉得和人处关系不要闹的太僵才好,咱们能处好就处好,做不了亲兄弟也别做冤家对头。所以我极力主张我爸和我那些亲叔伯把姿态放低点,勤于主动和人家联络感情。不过不晓得是因为我人微言轻还是因为这矛盾年岁太久,家里人好象在这方面无动于衷。两家的关系也一直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有恶化的趋势。直到去年,这种状况才开始得到改善。
去年过年,我第一次带着我女朋友回家。中国人嘛,男方肯把女方带回家给父母看这表示什么我也不明说了。所以我女朋友从我告诉她要把她带回家那一刻起就没停止过兴奋。到了家那表现叫一个好,把我爸妈给哄的晕忽忽的,大有你以后敢委屈这姑娘看我们老两口不收拾你的意思。让我深刻的体会了一把啥叫幸福并郁闷着。
其实自打我爷爷过世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很少回老家过年了。但是去年因为那小妮子不断诱导兼怂恿,搞的我们家老头子忽然心血来潮非要回老家过年不可。无奈之下趋车几十公里,穿过了无数林间小道终于看到了我女朋友向往不已的老家。下车以后竟然还不忘给我来一句:“你开车技术真菜,颠的我骨头都快散架了,下回让爸爸开车!”我*,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不满倾泻出来的时候我妈开口了:“就是,下回让你爸爸开车,我说儿媳妇,‘爸爸’你都叫了,‘妈妈’你就不叫一声啊?”听到这句话我就觉得血压升高,呼吸阻塞,当场就昏厥过去。
到了老家先转一圈亲戚,本来没这传统,但是我们家老头子非要显摆显摆自己的儿媳妇,没办法,只能跟着。我就想了是我媳妇又不是你媳妇你激动个啥?一家一家的转最后就剩八爷他们家了,老爸第一次主动提出拜访,这也算是为我这几天的郁闷稍稍带来点补偿吧。进了八爷家就看见八爷躺在炕上,瘦的皮包骨头,儿女们都在炕边伺候着,一问原来是胃癌晚期,没得治了,剩下的日子恐怕不多了。看到这个场景,原先老爸的一点怨气也没了,声音竟然还有点颤抖,安慰着八爷。然后就把我和女朋友拉过去介绍,八爷看到我女朋友的长的白白净净,清秀大方不对的点头,拉着我的手可劲的夸我有出息。
从八爷家出来我们三个人都长长的叹了口气。老爸说:“希望八叔挺过这个年关,多活一天是一天。”
三十晚上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婶婶们不住的和我女朋友开着玩笑,她倒也能入乡随俗,很快和我那些婶婶们打成一片。到晚上十点我们去祖坟里烧纸,本来我不想让女朋友跟着,黑灯瞎火路不好走,天气那么冷,还得跪土里磕头。但是城市里长大的她没见过那份热闹,想去看看,竟然还大义凛然的说:“跟着你,再多的苦我也肯吃。”一句话别说其他人就连我都感动的要死要活。经不住家里人劝只好带着她一起去。
烧纸磕头放鞭炮,这时候是小孩子们最快乐的时候,我这个童心未悯的“小媳妇”也在一旁跟那些孩子玩了个不亦乐乎,全然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行完了公事,我带着依依不舍的女朋友往家里走,正巧我一个堂哥过来拉着我非要去他们家喝酒,还要带着我对象去给嫂嫂看看。我本来手里还提着一沓烧纸想去家庙里烧了,可一旁的女朋友不干了,干脆跟着堂哥往人家家里走,我心里想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活宝,没办法只能跟着一起去。
堂哥家住在村口路边,我们老家在村尾的山根里,离着也有好几里地呢,走了近半个小时才到他们家,一大家子人看到我来了呼啦一声全起来让座,搞的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喝酒吃肉拉家常,其间受不住怂恿还给几个亲戚看了一下手像。这场酒直喝到凌晨两点钟才算是完。半夜拉着女朋友往家里走。
那条山路又黑又深在加上大半夜的一个人也没有,吓的女朋友一直往我怀里钻,我本来还想借机吓吓她。不过说实话这种路上别说她,就连我也心里直打鼓,别没把人家吓着先把自己给吓个半死。有位问了,你不是有特意功能吗?你不是能和鬼打交道吗?那还害怕什么啊?我说这位,能和鬼打交道并不代表不怕鬼,要是有可能我倒希望我一辈子别见着鬼。搂着她加紧脚步往家里走。
就在我们快到家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三个人影从我们老家那头走了过来,越走越近,我心里犯嘀咕,这么晚了除了我们谁还出来瞎溜达啊?两边接近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我才算看清楚走过来那仨人的面貌了。确切的说,是两边两个在蹦,中间一个在走,两个蹦的一个一身黑衣,头上带个尖尖的黑帽子,头发披肩,一个一身白衣,头带尖尖的白帽子,舌头升到了胸口,隐隐还能看到凝固在舌头上的血迹。不用我说各位也知道这两位顶顶大名的人物叫什么了吧?只见这二位手持一黑一白两根哭丧仗,另外两只手一人一端抓着根铁链子。铁链子在中间环了个圈套在中间那人脖子上。我仔细认了认哪个倒霉鬼大年三十被带走?这一看不得了:“八爷!”。我不自觉的喊出声了。这一下倒把旁边的女朋友吓了一跳,忙问我怎么了。我赶紧说没什么,一会回去咱先别回家了,去八爷家再转转。女朋友虽然有点纳闷可也没往心里去。我心里想了想又对女朋友说我们老家里有个传统,晚上走路要烧点纸。她也不明白这些习俗,我说什么她信什么,我拉着她跪在路边,在路上画了圈把本来要烧到家庙里的那沓烧纸放到圈里,等着三个人过来,那三个显然不理会在路边跪着的两个人,刚想过去,我开口说:“两位官爷留步,草民有一事相求。”因为我提前打过招呼,再加上农村的习俗本来就千奇百怪,所以当我说出这番不知所以的话时,我女朋友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对。留意到她的表情我心里松了口气,黑白无常听到我说话先是一楞,然后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瞪着我。说实话,从小到大我也是见鬼无数,跟他们聊天也不下百回,但是被这二位爷这么瞪着的那种恐惧……哎~不享受一下其中滋味各位是体会不到的。硬生生吞了口唾沫,然后继续到:“二位领的这位先人与草民有些亲缘,这位先人生前本本份份做人,小心翼翼持家,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希望二位官爷与路上多多照顾,在阎君面前多多美言,草民这里有点小意思,还望二位官爷不要嫌弃,请笑纳。”说罢就把烧纸点着。
黑白无常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静静的看着我扒拉着烧纸使之慢慢烧尽。等烧纸全部烧尽以后,不知道是哪位爷开口说话了(哪还敢看人家,低着头等着这三位大爷赶紧走,现在我有点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了,埋怨自己刚才脑袋是被门挤了。):“就这事吗?我们答应了。你能看见我们也算是有缘,你求的事本来就是我们两兄弟该做的,算不得求,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们本不该收,既然你已经送出来了我们也不好叫你收回去?”我*,我算是知道贪官的手段了。“我们两兄弟看你能给自己的先人说情,也算是个孝子,这样把,钱我们收了,我们兄弟答应为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只要不过分,你有什么要求就跟我们说吧。”
还有这种好事?可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有什么事可求的。忽然脑子一转,想了起来:“两位官爷,草民还真有件事要求二位,这事对二位爷来说轻而易举。草民最近在一个叫‘’的网站上写书,那帮读者不太厚道,看了我的书既不留点言,也不给砸个票,每次让草民很郁闷。二位要是哪天有空,就帮我查查,凡是看过我的书没给我砸票的,您二位就去帮我找找那些人,也不用二位做什么。只要就像刚才瞪我一样瞪上他们几分钟,然后告诉他们做人要厚道,看书要砸票就可以了。”
黑白无常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一阵阴风吹过,就把圈里的纸灰带走了。
等三个人走后,我搂着女朋友急速向八爷家走去,还没进门,就听见隐隐传来的哭声。进去一看八爷家的子女都在。八爷的小女儿哭着跟我说:“可成,你八爷刚走,走时发下一句话,说要不是你他路上就要受罪了,要我们代他好好谢谢你。我们知道你法力通天,你给姑说说这是咋回事?”我就把路上发生的事给他们讲了一遍,当然最后提要求的事就省略了。听完我的话,那些家人都叹了口气说:“亏得让你遇见了,要是我们,从身边过去也见不上一面,你八爷可真得受苦了。我们一家子永远也忘不了你的恩情啊。”说完,竟然还要给我下跪磕头。好容易扶了起来,却听见身边扑通一声,转头一看,我女朋友竟然晕过去了。这时我才想起来刚才我说这事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我身边听着……
后记:自从这件事以后,我们两家的关系明显好转,八爷家的人时不时去我们家串门,说什么关键时候还是咱自己人亲。至于我女朋友嘛,第二天在她的极力要求下我们不得不回到市里,从那以后,“老家”这个词只字不准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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